子上,通知他们——华亭的鹤,又开始唳鸣了。
现在这个态度,好像迎接亲家亲戚一般。
“不过分,刚刚好,陆家两位叔父,那可是江南士人的领袖,小子不过是乌衣巷的一个顽童,能有幸迎到二位叔父,自然是高兴的紧,里面请。”
“大公子,你还是给咱们交个实地,咱们才好放心,南中郎将的钱塘游,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哎呀,士光叔父不提,我把这事情忘得死死的。你看看,这几日我光是忙这迎来送往的活了,一点也没注意这事,要不等我腾出手来,写信去问上一问?”
“大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那南中郎将,到了钱塘之后,四处搜刮,百姓苦不堪言。在下是怕时间长了,又损大公子的名声。”
“是嘛?这个处弘伯父,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了?我听说吴兴功曹徐馥养了不少的部曲,正好嘛,离得又近,下一趟钱塘,教训教训他。”
“大公子放心,杀徐馥的人,已经在他的部曲中了。这些人最后也会自己到南中郎将那里自首的。”
“是吗?这样就很好了。两位叔父放宽了心,如果有损害到陆家一分一毫的,我必让处弘伯父,十倍偿还。”
“那倒不必,南中郎将也是为国剿海贼,征用一些银两重新修造船只,也是应该的。”
“嗯,还是两位叔父想得周到,快里面请,家父一大早就等着二位了。”
“多谢大公子忽悠。”
陆家两兄弟见过了王悦才敢往里面进。
“大哥,今天那小子还算是给足了咱们哥俩面子。”
“嗐,”陆晔长叹一声,“我倒是情愿他和那天一样,一点面子也不讲。”
“这却是为何啊?人不就是活个脸面吗?”
“你没听他今天的口风嘛,他都直接点出来了,徐馥有部曲,那么其他人家哪?你以为王含在钱塘等什么哪,就等着识相的人,领自己的部曲去投军哪。”
“这么说,咱们家暗藏的部曲,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