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玩都走出二里地了,陆晔才为他兄弟刚才的行为道起了阴阳怪气的歉,
“刘大人不要误会,阿玩这个人,就是这样,天**玩闹,是家中最没大没小的人,不过礼法也不是来约束,阿玩这种率真之人的,刘大人说是不是啊?”
这歉道的,还不如不道哪。
这相当于陆玩往刘隗头上拉了坨屎,然后陆晔一脸关心的跑过来问——香吗?我弟昨天吃了海鲜,你可有口福了。
刘隗那是什么人,怎么说也是琅琊王的近臣,能受一个落魄陆家的屈辱,当场就把桌子掀了。
“姓陆的,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以后走路的时候,可要看着点天,留神点地。告辞。”
“哦?我们吴郡陆家,向来上对得起悠悠苍天,下对得起茫茫大地,从来不去做那种背后害人的勾当,就算天真的塌下来,地真的陷下去,老天也先会带走那些缺德之人。”“哼。”刘隗吃了两次败兴,一扫袖扬长而去。
出门口就遇到从后院又回来的陆玩,手里还捧着几只眼睛还没睁开的小狗。
“刘大人,这就走了。我说这老狗为什么叫哪。原来是生了狗崽子,这老狗在我们家都十几年了,一窝都没下,刘大人这一来,一下子就下了七八条,奶水都抢不过来了。听说刘大人养狗有经验,要不然送刘大人两条?”
“哼~消受不起,你们自己拿着自家的狗崽子玩吧。”
刘隗再次拂袖离开。
“大哥,他这是怎么了?咱家狗生崽子了,他来什么气?莫非,他和咱家的狗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你……”走出几步的刘隗返身过来,一把薅住陆玩的脖领子,“你等着。”
说完气鼓鼓的大步往外跑,怕跑慢了,陆玩嘴里再吐出来一把利剑,把他可怜的自尊再斩一遍。
“大哥,你别说,这狗怎么看起来有点像这个刘隗哪?”
“行了,你别讲了,他都被你气跑了。你这张嘴啊,不知道要给咱们惹多少是非。”
“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