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置我于死地?”
“真的没有吗?周大人?你当着上使,也如此信口雌黄嘛?”早就听了许久墙根的刘隗、刁协走了进来。
“哼,我当是谁,两条咬人的疯狗。除了制造事端,诬陷大臣,吹毛求疵,您二位还能干些正经事情吗?自己不干事,反倒来为难我们这些干事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周玘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两人留,并且严重怀疑这府库里的东西,是他们俩人派人取走的,毕竟这两个货天天都盯着自己,有个风吹草动就来训斥一番。
“周太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连刚来的上使都知晓了,以前只知道你胆子大,现在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连上使都敢绑架要挟。”刁协又顺手给对方安了一个新的罪名。
“你血口喷人,我请上使来为我澄清谣言,哪里有绑架之说?”
“好,我来问你,上使到扬州来,是为了查你的事情吗?”
“这自然不是。”
“那为什么会先出现在你的府里,上使口衔天命,若不是有了天大的委屈,怎么能不先宣布旨意,而是穿着这么一身贼匪的衣物,来到你府上哪?难道长安城盛产这种衣服不成?”刘隗看了一眼刘蜀,在那破败的衣服里,隐隐能够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新伤。
“不错,我刚刚从山匪的巢穴里逃出来,”
刘蜀隐去了自己被赎出来的丢人过程,描述了自己智取山贼,在山贼的指引下,知道了他们的大本营在周府,这才渡江来看个究竟。
“就是要看看宣佩兄能不能自己从实说,没想到啊,宣佩兄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这事情我也看过了,也基本上清晰了,你们如何秉公处理,相信天下人是不会有意见的。”
刘蜀需要尽快的把自己这段黑历史抹去,特别是要把这个知道太多的周玘先干掉。
周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长安来的家伙,但这样的事情,近几天好像是越来越多了,即便是走在街上,都有人跑过来吐自己一脸口水,然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