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哪,我冤枉啊,我连她的闺房都没进过,通信也是让月光代为传达。”
“哼,谁知道你们信中都写些什么?要是没有鬼,都在一个园子住着,哪里还需要写信。”
“夫人、夫人?你道这园子里密不透风?自打我当上这个中护军以来,你算算,咱们家进了多少口人?”
“哪谁知道,你那梨花杏花韭菜花的,家花不香野花香,零零散散有个三十多个?”
“35个,这些位背后可都站着的不是一般人,都想方设法的往咱们府里钻营。”
“我看是往你被窝里钻吧?”
“夫人,那些人都是蛇蝎之人,我怎么敢呐?”
“好啊,不敢,那就还是想了?也是,那些女子个顶个的水嫩,谁像我啊,两个女儿的妈了。”
“夫人啊,我这要怎么解释……”
“嘘,刚才屋外有人走过去,你现在去找梨花,我去把刚才那个偷听的埋后花园发肥。”
靳夫人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从后窗跃出,勒住了一个路过侍女的脖子,
“不管你是谁的人,你今天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就只有死。”
“噗嗤”一刀,那个倒霉都侍女探子就做了靳府花园的肥料,被埋在了花园之中。
靳准悄悄的来见梨花,梨花也双手握着一把短剑保护着自己。
“大人,我这清白之身,是要留给良哥哥的,你若是执意如此,那我只有死节。”
说完,就要抹脖子。
“哎,哎。等等,我是有事情要你去办,我知道你记性好。我给你看一张图,你把它记下来,回邺城去,画给石良,让他交给石勒,你有了这个功劳,石勒一定会给你们赐婚的。”
“啊,啊?你肯放我走了?她们都说,你……”
“说我什么?”
“说你是个老色魔。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
“没有,实话和你讲吧,我刚刚杀了个探子,这事情的,要由你来背锅,正好哪,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