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来找山简了吗?同样的问题,山简也头疼,而且他的征南将军府,还只是节制军事,没有向地方上伸手拿钱的名头,朝廷呐,根本指望不上。
他都不知道下个月的军饷从哪里出,幸好这时王澄来了,一来就拉着他和王冲王机定了剧本,演了这么一出忠君报国的戏码,最后话锋一转,就大军开进了宗家堡,更可喜的是,歪打正着还真就抓住一个郭劢的亲信,这下两人的军饷算是有了着落。
旁边的郭舒却左右为难了,刺史王澄,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委以全权,荆州的一切事务都是他说了算,但这个宗家当初确实是帮了不少的忙。
看到郭舒为难,应詹马上来解围,“宗,你是认罪还是认罚?”
开口就定下了调子,应詹虽然年轻,但已经兼了南平等三郡的事务,在荆州一带威望很高。
“太守大人,认罪怎么说,认罚怎么讲?”
“这个认罪嘛,就是你和那个郭劢余党是一伙的,我军缴获的物资全是当年郭劢劫掠的赃物,认罚嘛,就是你其实不知道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被那个家伙给蒙蔽了,愿意出一点钱,助官军扫清余孽。”
“能不能不认罪也不认罚,那个人我确实不认识,那些东西都是庄家老实本分得来的,不是赃物啊。”
“这样的话,我是帮不到你了。”
“那还说什么,这点觉悟,拉下去打一顿就好了。”王澄挥挥手,让人把宗叉出去揍一顿。
有白脸自然有红脸,一向扮演正面人物的郭舒咔嚓就站出来,义正辞严的说,“这都是刺史大人的醉话,你们怎么能当真哪?宗是好人,是荆襄地区有名的大善人,他怎么可能通匪。”
“什么?反了天了,郭稚行,我委你全权,你真就要做我的主不成,来人,给我按住,我必挖他的鼻,掏他的耳,我倒要看看,荆州到底听谁的。”王澄一声令下,应詹快速的将掏耳鼻的东西递了过去。
王澄低声掩口说,“思远,下次注意啊,你这太快了,应该先是为稚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