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都说了不必调换,本相素来不在乎这些,都站着做什么赶紧落座,咱们可不能扫了诸位贵客的兴啊!”李载漫不经心地喝酒,自己动筷,半点没有客人的自觉。在众目睽睽之下,李载自顾自吃喝起来。周围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李载身上。这一瞬间,谁都不敢再轻视这位少年相国。因为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没有人敢坐在比他更尊贵的位置上。左右两席细数下来,分别有两列,一列就是十几个位置,总共四五十个位置,皆是当世名流权贵方可落座。而这位当朝权相却是故意坐在了右席最末的位置。于是那些身份不如李载的人,纷纷站在原地,哪怕早就被安排好了坐席,却是没人敢坐到位置上去。因为此刻空缺的那些位置,每一个都比李载此刻所坐更尊贵。很快,一位精瘦老者走了出来,正是当朝右相陆国忠。他来到这儿一番打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说这座次的事情虽是小事,可是朝局之中的任何细节都算不得小事。他连忙来到李载身边。只不过这老狐狸也不是一来就说事儿,反而是套起了近乎。“李相,这酒味道如何”“陆相大气,至少也是二十年的双江醉,这等好酒,没想到您老竟会舍得拿出来啊。”“哈哈哈,李相国亲至,这等酒算什么只可惜今日老夫招待不周,犬子更是混账,竟是安排您在此落座,实在是不知礼数,李相,不如换个位置,随老夫把酒言欢啊”这老狐狸,言语之上还是挺客气。但李载并不打算轻易罢休。“哎呀,陆相您是老前辈,我一个后生小辈,坐哪儿不是坐今日就在这儿,陆相若是想把酒言欢,咱们就在此地痛饮如何”李载冷漠的目光扫视众人,无人敢落座。谁都清楚,哪怕李载不过二十余岁的年纪,就算在文坛算不得什么大家。可他好歹也是当朝相国,实打实士族第一人,就算是有人觉得他德不配位,也绝不是陆士襄能羞辱的。就连陆国忠也清楚,今日自己的儿子是干了一件蠢事。于是客客气气来到李载面前。“贤侄啊,今日这等盛会,你如此身份,何必与一个小辈计较襄儿,赶紧滚过来给你的陆兄弟道歉!”按理说,陆国忠乃是老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