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玄钰的费力周旋下,二人方才勉强心平气和地同坐于案前分析案情。
陆玄钰扶额微微叹气,若是没有她,这都得打起来,现在又是在宁王府,陆玄镇非得被扔出去不可,那可就太丢脸了。
不过好在宁王倒也不是不明理之人,三人推理案情直至日落方才罢休。
“天啊,商论了几个时辰,居然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陆玄镇趴在卷案上,备受打击。
宁王亦是神色沉重,不言语。
陆玄钰倒是一股清流,面上挂笑,摇着折扇,在赏鉴从不知道何处顺来的一幅山水画。
“齐怀的画作千金难求,四堂哥这里竟然有,还挂在偏房,想来书房所挂的画作定是更有名的,不知可否见识一番?”
“不行!”
“不行!”
陆玄镇和宁王异口同声,陆玄钰不满:“怎么了?”
“阿钰,咱们是来调查案情的,不是来这里戏鱼山水,鉴赏画作的。”
陆玄镇言罢,宁王便开声:“书房重地,岂可让你进去。”
“哼。”
陆玄钰不作声,她可说不过两个人。
“说来,本王倒是想起一件往事来。”
宁王突然开声,陆玄钰二人看去。
“一年前,安和坊有户人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死相极其恐怖,三十七人,尽**,四肢尽断,是被活生生打断了,头颅顶上开了洞往外流血……下体成了碎肉。”
说到最后,宁王眉头紧锁,很是嫌弃犯恶心。
“你——唔。”
陆玄镇捂住嘴,缓了好一会才道:“要不要说得这么详细,凶手是谁啊这么残忍,那户人家莫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陆玄钰以扇遮掩鼻唇,面色不好。
“凶手有两人,只抓到了一人,处死了,还有一人跳崖,寻不得尸体,不知生死。”
“你的意思是——那个跳崖的人可能活下来了,回来报复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