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整日闷在屋里头,我都怕你成了书呆子,九月陆玄镇大婚后我就要去青州了。”
闻言,林子俞面露疑惑,问:“你去青州作甚?”
“去游山玩水,路见不平再拔刀相助,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是你的风范,青州多山林,自然风景确实不错,不过听闻匪患诸多,你可要小心。”
“我怕什么,匪患敢劫我怕,我倒是可以送他们去见阎王。”
说吧,二人相视而笑。
“那你日后作何打算?”陆玄钰随意翻阅着手中的古书问道。
“我想去国子监求学,以我的才华,夺得名额不在话下,来年直接参加春闱,”
“太祖立下监生可通过国子监的文试直接参加春闱是不错,可监生参加文试除了需要足够的学问外,还必须在国子监进修满三年。”
言罢,林子俞愣住,显然他并不知晓此事。
“我此前并不关心这个,只听得可以通过参加国子监的文试进而直接参加春闱。”
“此前以你的才华科举不在话下,你当然不在意。”
“那我岂不是只能用监生的身份先参加来年的秋闱,再继而参加后年的春闱了。”
反应过来的林子俞有些管控不住表情了。
“嗯,是这个道理。”陆玄钰如实说道。
“啊,天。”
林子俞瘫坐在椅,神情沮丧。
“不过再多熬些时日罢了。”
“可是我看不惯李应在官场如此得意,虽然你说先留他一命日后让他身败名裂,但是其实我更想靠自己,既然他看不惯我,那我就让他只能对我心存怨气俯首。”
林子俞攥紧着拳,提及李应,眼中尽是仇恨。
“他一开始便是受右丞相嫡长子所指示从而接近我们,也从未拿你当兄弟看待,若是他不听从,只怕在府中也不好受——毕竟他们可是血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陆玄钰看来,李应也是迫于无奈,许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