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该如何下手?”
叶槿谢翻看着不知看了几遍的卷宗,实在不知该如何查明。
叫她查事,还不如让她上战场得顺心。
“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便凭气运了。”
陆玄钰谋算着心中计划,笑吟吟的看向叶槿谢。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话语,令叶槿谢眼皮一跳。
陆玄钰上一次如此言语,还是叫她同其去甲库的时候。
——
“一切按计划行事,若是再出了差池,哼,你们便都不必再苟活于世。”
“是,主子。”
黑衣人缓缓退去,被换做“主子”的背手男子转过身,看着案上的画像,眼中闪过狠厉。
“陆玄钰啊陆玄钰,凭什么你能得父皇无限恩宠,这次,我要你彻底留在崇州!”
男子一掌拍在画像上,五指渐渐抓拢,画像被揉搓捏烂。
“凭什么我拼尽全力得来的,你只需开开口,甚至一个眼神便能轻易得到?”
“陆、玄、钰,上次叫你命大给叶槿谢救了,这次,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余槐说当年余家是在官兵领着圣旨闯入之后,方才知晓被安了匿税的名头。”
“如此说来,余家根本来不及拿出真账本便惨遭灭门,那真账本也许还在余家。”
“若是我们气运好,指不定能在余府翻出当年的真账本,或者一些有用的证据。”
被叶槿谢揽在怀中飞檐走壁的陆玄钰分析着心中谋算。
“嗯。”
她就知道,陆玄钰对她一笑,准没好事。
余府在崇州城西角,偏离人烟,以至府宅荒芜至今无人购置居住。
“幸好余府一直荒废,不然查起来更难。”
站在破败不堪的庭院中,陆玄钰略微嫌弃的轻蹬一脚,震得尘土飞扬。
大家宅院的构造大同小异,陆玄钰二人寻了半个时辰后便寻到一间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