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的叶槿谢闻言立刻又跪伏在地:“回陛下,臣此番是为状告世子殿下因赌而残害百姓,并将其挂在城河旁三日,今日那人已经断气。”
一听到叶槿谢是状告陆玄钰,永德帝原本稍微平复下的心神又躁动起来。
但永德帝并未发作,只是淡淡道:“嗯,朕知道了,改日朕会同钰儿说道一番。若无事,叶爱卿便回去吧。”
叶槿谢有些不敢相信,又道:“陛下!任世子殿下身份再尊贵,也不该随意残害生民。”
“此事不必再提,朕自会问责,你且退下吧。”
永德帝是知晓自家这个小侄女的,纨绔不过表象,怎么可能会无故残害生民。
估计是又做了些什么事传了流言让叶槿谢误解了去。
只不过叶槿谢此番不经调查便鲁莽进宫状告的行为让他不满。
“陛下!您推崇仁德,若是陛下放任世子殿下此为于不顾,那天下子民又将会如何看待他们的君王!”
“叶槿谢你放肆!”
叶槿谢此番言语可谓是惹恼了本就不顺心的永德帝。
“臣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
“世子——”
“够了!钰儿是不会如此,倒是你叶槿谢,竟敢口出狂言。
来人呐!将叶槿谢拉出殿外杖责五十!”
“陛下!世子殿下残害生民臣亲眼目睹那人如今正挂在······”
“杖责一百!”
殿外,叶槿谢咬紧牙关承受着杖责之痛。
望着远处的宫廊高墙,她心中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便连一国之君都对一个世子如此包庇!
杖刑过后叶槿谢也是无力起身,丝丝鲜血渗出滴落在地。
永德帝得知叶槿谢杖责时既不叫喊,不求饶也不认错时,顿时又上了火气:“哼!这么有能耐,你们谁不许将他送回去,让他自己回去,朕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此时,殿外一名小太监端着红木盘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