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就在他自己身上。
“那?那?要不然道长?”
“我再去和后面那些人试探试探,看能不能再接个业务?”
“说不定能赚钱?”
梁生眼睛眨巴着。
“你能行?”
莫渔反问。
梁生想了想:
“这我确实是没办法保证,不过我可以尽力一试,倘若真的能行,我一定和道长共赚大钱!”
莫渔满意点头。
“有志气。”
“我看好你!”
“不过我可得提前和你说明,我要赚的是资本主义的钱,而不是你的钱,倘若你拿你的钱来骗我。”
“这代价你该知道的,对吧?”
梁生连连点头。
“明白,明白!劫富济贫嘛!”
“非常明白!”
“嗯...孺子可教也!”
“不过你也得记住,最好是不要弄得任务太难,风险太高,不然的话,这任务你做起来难,我配合着也难。”
“明白?”
“明白!”
梁生立马道。
莫渔点头让他下山去吧,梁生准备离开,但走了几步去而复返。
“那道长?我这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几人,现在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太行。”
“不是感冒就是发烧。”
“道长,你看?”
“能不能收了神通?放他们一马?”
“你告诉他们,就说我已经原谅他们了。”
梁生这才喜形于色下山去了。
这上山来半死不活。
下山去健步如飞。
“这就是心病啊!有心病的,哪怕没病也会觉得自己有病,久而久之自然有病,没心病的,哪怕有病也会觉得已经没病。”
“这世界有多少人对医院讳莫如深?”
“其实这作用就在心上。”
“你明白吗?淑寒?”
莫渔问道,却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