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江海闻言颇为赞同的竖了个大拇指:
“道长确实是说的在理，而且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也确实不是很信这些东西，主要原因也和道长说的一样。”
“当年我起家的时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白手起家吧，如今一去四十年，这里面多少腥风血雨都闯过来了，那时候算是全靠自己，也没错，如今已经不比往常。”
“但我确实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习惯，吃斋信佛只是求个心理安慰，不过我感觉没什么用。”
“那些大师父但也给我提了不少的意见，比如多做善事，积累功德，这些年来，我觉得我善事也做了不少，哪怕是捐款，也有十几亿了吧？”
“但我心里还是不安稳，道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沐江海倒是饶有兴趣的发问，
莫渔从容喝了一口茶:
“很简单，你做的那些善事，都是小善，撑不起你的气运，沐先生想来不清楚，我们道家最讲究的就是天人合一，万物共生。”
“我们习惯从大的宏观角度入手。”
“这样吧，我问你。”
“你们公司现在有多少员工啊？”
沐江海想了想:
“大概，七八万人吧。”
“那你们整个公司旗下又有多少用户呢？”
“嗯...这个数量可就庞大了，两亿用户是肯定有的。”
“那你们每年用于新产品研发，维护多少钱？每年净利润营收多少钱？”
好问题，沐江海自己也得想一下:
“公司目前大致情况，是去年净营收大概在186亿左右吧，每年研发应该在12亿左右，维护应该在7亿左右。”
“这有什么问题吗？”
沐江海不解问道。
莫渔却深以为然，对他道:
“你看，这就是你最大的罪过，每年捐款十几亿有何用处？因为每年你犯下的错远高于你的贡献。”
“这就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