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文从容随着莫渔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除了几张椅子,看着略微简陋。
至于这个男人嘛?
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多了个可以被牵着走的把手。
至于长相,气质之类的东西,就相当于给把手镶嵌了金箔,但无论是金箔还是钻石?
这把手最终的目的也就是为了临门之前最后的那一哆嗦,对于这个道士,乐是肯定乐不起来的。
“我感觉有点热,我可以脱衣服吗?”
姜诗文对莫渔慢慢问道。
“随意。”
姜诗文瞥了一眼旁边的莫渔,旋即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的翘起了二郎腿。
单薄的风衣显然遮盖不住大长腿,反而这种若有若无的诱惑,更惹人遐想。
姜诗文手指不紧不慢的的解开风衣的扣子,注视着莫渔的视线。
莫渔也没有任何着急,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动作。
男人的好色向来都是有等级的。
幼稚的小孩就会喜欢啥也没有,如同大白鱼模样,让双方坦诚相见,直来直去,毫无委婉,如同野兽与动物一般满足的只是最基本的**,这是最低级的趣味,除了快事快办,毫无乐趣可言。
有点段位的就会开始倾向于来点轻薄的战斗前“睡衣”,而不会简单的要求一无所有。
段位后高的,有了充足的阅历的大师就会知道,坦诚相见是最没有兴趣的,当你看的足够多了,就会发现无论多漂亮的,还是丑的,没了衣服的衬托,实际都差不多。
区别只在于某个地方多了一些肉,某个地方又少了一些而已。
像小说或者影视剧里面所描述的完美女人根本不存在,而那种女人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为了追求这种幻想的美感。
大师都会倾向角色扮演或者制服,像洋葱一般慢慢剥开。
而最顶级的宗师就已经完全变了,由于各种刺激的都已经试过了,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