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最淡定的就是安然。
上次在医院,她就已经知道牧主任拜陈浩男为师,不过看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拉着陈浩男一直喊师傅,紧张的情绪也不由一松,嘴角含笑。
“牧主任,麻醉剂已经准备好,现在上还是等进手术室?”
旁边的一个中年医生小声提醒。
他从来没有见过牧主任如此在意一个人,如此失态,下意识的放低声音。
“上麻醉吗?”
牧为民一怔,不由看向担架上的陈浩男,“等等,我咨询一下师傅的意见?”
麻醉师脚下一个踉跄。
这么重的伤能不上麻醉能手术?
牧主任是老糊涂了吗?
现场众人也是一脸诧异看着着急的牧为民,这还是神医胜手牧主任吗?治疗方案要咨询一个孩子?
就在牧为民着急怎么弄醒孩子时,陈浩男突然睁开眼睛,开口:“徒弟,你不用给我打麻醉剂,我还小,打下去,小儿麻痹症都来了,我可以自己麻醉自己。”
“好,师傅,他听你的,只是你现在受伤,能给自己动手吗?”
牧为民的脸上透着担心。
这空手麻醉,就算是完好的陈浩男给其他人动手都有风险,别说现在受伤的陈浩男还是要给自己麻醉。
这孩子真敢叫,牧主任也敢应?
现场众人满脑门黑线,总感觉这画面哪里不对。
没有理会众人的疑惑,陈浩男说完,注意力当即回到自己的身上。
从受伤开始,他一直用大黑巫医治疗,要不身上这么多伤口,就算有安然刺激,也早就因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不过就算这样,4倍于常人的身体素质,此刻也感觉到阵阵虚弱。
主要是身上的几个弹孔,有一个在胸口,靠近胸口位置,大口呼吸都能感受到阵阵锥心的刺痛。
机会只有一次!
陈浩男边缓缓提气,边缓缓回忆脑海中的巫医截血手法。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