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初蝰蛇夫人花大价钱装修了浴室,但洗上热水澡依旧是种奢望,之前要不是为了让培养舱正常运转,沃森甚至懒得去维修电路和照明系统。这个安全屋从附近的路网取电,好就好在达格纳姆是重工业区,电力网络比较“繁华”,否则想偷电还真没那么简单。
然而安全屋此前毕竟不常使用,现在多了培养舱这个耗电大户,短期还好,时间一长肯定会增加被人察觉异常的可能性。当然,这属于小概率的坏结果,就算发现用电量异常,首先来查看的估计也是电力工人之类的角色,自己这边反应时间很充裕。
......要不再找个安全屋?
蝰蛇夫人在伦敦确实还有另外一处,只是自己一直没空去弄。
杰西卡看着天花板,思路飘到了其他地方。
“怎么不弹了?”
洗漱完毕的米歇拉走出来。
“我在想,我要弹什么曲子才能上你的床。”
“那你可有的想了。”米歇拉轻笑几声,伸手从桌上拿过一袋面包和牛奶。而杰西卡的食指缓缓向下,抚过6根琴弦,划出一阵流水般轻柔的开场。这是经典老歌《月亮河》的前奏,但相比原版那种静谧、婉转和平缓,她在指法上的编排更偏向华丽,却也保留了最深层次的安宁。
连绵不断的音符在耳边流淌,随着间奏结束,杰西卡指法一变,从纯音乐转入了弹唱版本。那句“月亮河,宽不过一里”唱出来,让微微的酥麻感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胳膊,米歇拉忍不住放缓呼吸,目光集中到那张淡红嘴唇上——杰西卡说话时听不出特别,可唱起歌来却是另一种味道,淡淡的磁性与其中包含的忧伤、黯然相互交融,触及心底。
泛开成片涟漪。
等到一曲唱完,杰西卡瞅着蝴蝶刀小姐:“这首歌怎么样?”
“好听,但现在是早上。”
“那我晚上再唱一遍?”
米歇拉看了杰西卡好一会,才说:“说实话,我之前没怎么看过你这副样子,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