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阿尔托剧院,沃森小姐突然感觉怪怪的,抬头看一眼天空,那里仿佛传来某种不可言喻的恶意。但她随后便摇摇头,放弃了思考这个无头绪问题。
“好了,有缘再见!”
在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松开了无面护士,对方傻呆呆地愣在原地。声源消失以后,就连姿势都还保持着被搂住的样子。很快,血红的天色缓缓淡去,仿佛时光倒流一般,那些消散殆尽的建筑墙面再一次开始生长。不过两分钟,寂静岭重新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荡着触须回到教堂。
推开紧闭的侧门,礼拜堂大殿再次出现在眼中。中央的空旷位置被铭刻上了一个隐形的定位法阵,和当初哈米尔法师纹在沃森手臂上的原理相同,只要激活,就可以让另一头的法师打开传送门。
一边激活法阵,沃森小姐一边思考怎么和米歇拉摊牌。
她是没想到女孩这么干脆,把自己强摁着亲了一顿,搞得第二天再见面的时候,米歇拉已经开始有点目光躲闪了。因为双方先后失了分寸的举动,现在两人之间已经陷入某种尴尬境地。对方这么快就决定实施药剂注射,或许也有着一些逃避的意图。
她的心思已经很明显。
可自己必须表示拒绝。
上一回跟海因茨瓦芬小姐提分手,那还是1990年的时候,结果自己脸上被抽了两记耳光。然后这一次,虽然没有算是正式建立关系,但其实也没差多远了。沃森觉得自己再提一回,这个女人可能要把他的头给剁下来。
这倒也还好说,就是怕她万一想不开,发起疯来就不好弄了......
我可真是个混蛋。
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沃森小姐原地站好,金黄色的火花在脚下亮起,很快便覆盖整个视野。几秒钟以后,哈米尔法师久违的东北大爷嗓就响了起来:“哟!沃森娃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有事情找至尊法师。”
沃森小姐习惯性地用女嗓说完这句话,自己就愣住了。旁边的哈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