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冰熊坚持不懈地训练,林楚凡略胜一筹。骑在雷引身上,左手掐着黑衣脖颈,右手捂着自己额头。左腿前探,踩住黑衣腰身。右腿屈膝顶死雷引脊背。
“啪啪……”
吴桐伤势好转,竟然拍手调笑。被桑蜃皱眉拦下。
黑衣嘶哑求饶,“林少,松手,自己人……”
林楚凡咬牙切齿,瞪着他的扳指,“自己人?用匕首剃头?”
雷引闻声,松开林楚凡小腿,反口咬向黑衣肩膀。
黑衣单手推搡雷引头脸,不住扇耳光。脖颈挣扎,“那是拦截暗器,不料另有机关,一起中招……”
林楚凡深吸几口,尝过味道,顿觉心虚,仍争辩道,“那你撞我额头怎么算?”
黑衣不住挣扎,蒙面巾已然扯掉。面白无须,窄脸尖颌。不住捶打雷引,“是他撞得!”
楚凡面色沉凝,拾起匕首,缓缓松开黑衣。接过他捶打的头颅,扯发提起。
雷引满脸是血,牙齿崩落,口不能言。双手向后抓挠,却因伤重,有气无力。
林楚凡俯身压下,贴着他耳边轻声说,“可还记得,当日街头之言?”
“林少,咳……且慢!”
楚凡闻声抬头,冷眼扫过黑衣手指。匕首深刺斜拉,鲜血汹涌而出,灌溉干涸土地。
雷引脑海中,一个重伤少年,堆坐轮椅,手握涣灵散,破口大骂……
林楚凡目光不善,“你是来抢赏金的?”
黑衣平复呼吸,左右扫视,提议道,“提防血竹帮去而复返,宜尽早离开。”
见他答非所问,楚凡低头搜身。用雷引的破衣服擦干匕首。嘟囔着,“我已将雷引许了人家……”
熊宝深觉黑衣言之有理,提醒福生鼓风,将毒物吹散。
林楚凡上下求索,寻得金票数万。翻找过程中,见皂袍内里刺有字迹。念及林飞爱不释手那件棍法秘籍,不由叹息。
忽而风起。
楚凡手快,将金票压住。任凭皂袍翻开,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