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却嘟囔有声,“嚎叫什么,昨夜生火,那椅子木料上佳,烧了。”
林楚凡当场惊呆。我还是个病人啊,即使是装的,你们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吧。说烧就给烧了?
他环视一周,吴桐面色不愉,应该是困得;四奴倒是精神抖擞,却也不敢搭话;熊宝正在伸懒腰;桑蜃仍在睡觉……
林楚凡只能就近抓壮丁,“你背我!让你多吃点儿,你假装什么文静。瘦成这样,趴着,躺着都不舒服。”
一顿喋喋不休,他终究还是赖在熊宝的背上,不肯下来。就连早餐,都是抱紧熊宝的脖子,在它后背上用的。
被他这样一闹,桑蜃也没了睡意。她起身整理一番,啃了几块干肉,就着一块冰,吃过匆匆上路。
一人骑熊,六人骑马。说来也是难为这些马儿,风雨一夜,竟然没跑。
昨夜临时决定变道,躲在此处山坳修整,所以楚凡记不得路。
他索性仰躺,盖着罗绮送的斗笠,闭目养神。听着嘚嘚马蹄声,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昨晚他借助熊宝的体温,平复了大半夜的病力,根本没怎么睡着。
翻山越岭,却不颠簸,骄阳洒在身上,反而有些温暖。再配上几处清脆的鸟鸣声,好不惬意。
四个小奴,根本不会骑马,一个个横趴在马背之上,瞪着眼睛,贪婪路边的景色。
那神情,与扒着窗帘向外伸嘴的熊宝,如出一辙。
惬意的时光,总是不长久。
很快就被一阵叮铃当啷的声音打破。
林楚凡烦躁的摘掉斗笠,眯着眼睛,手搭凉棚,循声看去。
只见一黝黑少年,背着一捆柴,提着一柄铁锈柴刀,与对面一个丑恶的汉子,斗在了一处。
那汉子小眼睛,塌鼻梁,身量不算高,舞着一对双钩。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拎着两把大勺出来打架。
这种闲事,本不应该管的。
奈何,林楚凡发觉,此处景色不错。坐北向南,依山傍水。勉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