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否?”
宛天华额上浮起青筋,冷眼盯着林楚凡。
青禾却在台下呛到,咳嗽不止。苍荷又是拍背,又是顺气。忙用手帕将她唇角的豆花擦拭干净。
青禾咳嗽稍停,“好啊,原来这话是你说的!怎么说书时不曾提起?雷引曾好奇,孟今缘何当街发疯,特意向笔墨山求证。竟是当年,孟今之妻与人私通!虽不曾公然接客,却有异曲同……呜呜呜……”
苍荷借擦拭之便,忙用手帕捂住公主小嘴儿。
冰姑等人全无顾忌,讨好道,“公主殿下才思过人,好一个异曲同工!”
青禾却似遇到知音一般,对着冰姑等人连连点头,“是吧,是吧,我就说么。”
台上忽有一人喝问,“行此言语挑衅之事,你有何脸面指责孟今无故行凶?”
却是斗篷人之一开了口。
似乎帽檐子之下另有遮挡,瓮声瓮气,不阴不阳。
林楚凡反讽道,“我是说与罗绮听的,二人私密之言尔。孟今若非学宵小之徒窃听,如何得知而发狂?你们这三只老鼠,藏头露尾,半阴不阳,有何脸面自称才俊?或许长得还不如我呢!”
楚夕被他逗笑。
『真是驴不知脸长。』熊宝抬爪捂脸,深觉丢熊。
司学不知何时恢复平静,“林公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和亲之约,有法三章。郡主一再推脱,莫非出尔反尔?”
林楚凡急忙拦下,“且慢!并非我执意要左右言他妈。而是你书斋以礼仪规矩之名,行卑劣之实,令人不耻!
我已明说,郡主即便和亲,也只有一位够资格拣选。你准备这许多,未免浪费。不若三人捉对厮杀,决出牙口好的,再交由郡主定夺。”
雕虫小技,宛天华岂会上当,“既是如此,大可不必捉对厮杀。我书斋弟子品行如何,老夫心知肚明。便由你去会一会郡主。”
言罢,隔空推手,送出一人。
来人墨色斗篷一阵飘荡,终归平静,“请郡主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