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乐意,认定他们这是胡作非为。
给小猪仔剪尾巴,卓青远也是第一次听说,卓青远过去看时,双方已经争得面红耳赤。
“他那种土办法,就是典型的小农经济的思想结晶,并不适合现代大型养猪管理的技术路线。”
陆弘新据理力争。
“那也要看现实环境,国民党清一色的美式装备,还不是被**撵耸松一样追着跑。”
“此一时,彼一时。马上就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科学技术?科个屁,二期没投入使用之前,你们都稳稳当当地在这老实待着。二期工程才是你们的领地,别没事瞎掺和。”
卓青远说着又把几个学生轰出圈舍,并让他们去工期工地盯着。
高老汉是卓青远在村里请来的老技术员,好几次猪生病,他没用药就把猪给调理好了,这种经验是经过几十年积累下来的。
卓青远这次没答应陆弘新他们,却把二期交给他们管理,这分明是想让他们摆擂台赛。
第二天高老汉没到养猪厂去上班,卓青远立马意识到出问题了。
高老汉已在养猪厂忙碌大半年,每日里都勤勤恳恳,每次只要猪圈有事,那必是随叫随到。
可能养猪厂最近来了几个大学生,大家的心态都变了。高老汉心里也有一丝酸楚,只是他的这种心理变化,卓青远没读懂。
下午高老汉依旧没有来,卓青远猜出点端倪。傍晚时,他骑着摩托车去镇里,他在镇上的饭店买些酒菜,然后就去了高老汉家。
高老汉何尝不懂得人情世故,他见卓青远带着酒菜登门,也就没有再故做姿态。
这一年多以来,卓青远为了养猪厂付出的努力,村里人有目共睹。这样的后生,怎能不讨人欢喜?
两人在高老汉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直聊到到很久。
“曹玉军你还记得吧?”
高老汉借着酒劲打开了话匣子。
“当然记得,我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