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前见到江雪,还戴着面纱,不过也就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嘛?可是我听说……”钮钴禄钰珩状似失言,钱老爷是个人精,听出钮钴禄钰珩未尽之语。
“贤侄,有话不妨直说。”钱老爷递上了话头。
钮钴禄钰珩皱了皱眉头,迟疑道:“君子本不该妄言……”
他可不是什么端方君子,瑕眦必报是他的本性,腹黑是他的属性,他从不掩饰。
虽然和江宁八字还没一撇,但私心里钮钴禄钰珩早就把江宁划为自己的保护范围内了。
对经常欺辱江宁的江雪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他还记得,那天下午,江宁落寞地说起江雪恶人有恶报,尽管一直说她很开心,但那表情让他很是心疼。
就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她心里清楚,对于不怀好意的人,哪怕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也不该圣母。
但那是她的妹妹啊,她还记得江雪刚出生时,她因为身子弱加上不得江母喜爱,很长一段时间后江宁才寻到机会去看望刚出生的江雪。
那时的江母已经又开始争宠,无暇顾及江雪。
商人出身的钱老爷论起心眼来,十个江父都不够他玩的。
钱老爷察觉到这其中必有蹊跷,回去后就让人去查。
“老爷,钮钴禄少爷来了。”
“哦,快请进来。”钱老爷眉开眼笑的,他和钮钴禄钰珩的关系少有人知。
钱家是汉人,做丝绸生意起家,因着是汉人的身份,所以在婚嫁方面更倾向于满人。
不得不承认,有满人血统后,很多事情都有了便利。
随着钱家生意越做越大,和满人通婚的习俗代代相传。
钮钴禄钰珩的母亲就是钱老爷的表妹,算起来也有那么点关系。
对于钮钴禄钰珩,钱老爷很是看好。
少年成才,虽然后面泯然众人,但钱老爷看的人多了,总觉得钮钴禄钰珩绝非池中物,平日里也对他多有照拂。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