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天生不会笑的？”
有几次韩玉明明能发现她很开心，但却还是那副面孔，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司马脸。（司马读三声和一声）
起初韩玉以为她只是针对自己是这样，后来才发现她对所有人都是那个模样， 甚至村里都有人悄悄向他打听，问黄飞燕是不是有点毛病。
黄飞燕面无表情的看着韩玉，似是想到了什么十分痛苦的回忆，眉头都蹙了起来，说了一句让韩玉听不懂的话。
“若是你自小的笑容，快乐，都会给你带来十倍百倍的痛苦和折磨，你也会和我一样。”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笑容快乐，会带来十倍百倍的痛苦折磨？这是什么道理？”
韩玉皱眉沉思，她起初认为黄飞燕是家中遭逢什么剧变，从而嫉恶如仇，做出那些事情的。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但是什么样的环境下，会对一个孩子如此残酷？甚至剥夺笑容和喜乐，韩玉完全想不通。
他也没有再细问，以黄飞燕的性格，能和他说出这些已经是殊为不易，再多问也是徒劳。
“韩夫子，您当真要放她走？”
次日，李景润他们要回京了，韩玉叫来护送的马三宝与他说了黄飞燕的事。
马三宝感到十分奇怪，他还以为韩玉看上对方了。
“嗯，我当初救她也只是一时兴起，从没想着用什么手段将她束缚在我身边，既然她想走就放她走吧。”
“好，就依韩夫子的。”
马三宝不敢违背韩玉的意思，这一个多月来，他也一直在调查黄飞燕的情况。
可奇怪的是，她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竟然查不到任何讯息，按说一个内劲高手，尤其还是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子，应该在江湖上很有名气才是。
偏偏他发动了许多暗中力量却也毫无头绪。
李存世给他下的命令是，她若当真留在韩玉身边，便伺机将其击杀，绝不可留下任何隐患。
“我不管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