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如何管得了别人?”
周君临眉头一紧,态度也生硬了,“王妃这是还在生本王的气?”
宋郗兰心中一凛,咬了咬唇,垂眸:“臣妾不敢。”
“不敢吗?”周君临目光颇淡,缓缓道:“不论你如何气本王,可你是翎王妃,你的所作所为都代表了翎王府!鄂夫人当众喊冤,即便只是为了成全各自的脸面,你也应亲自接过她递来的匾额!而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鄂太守妻儿跪在府门前!”
宋郗兰也知自己是意气用事了,面对周君临的指责,她的脸色渐渐有几分苍白,心虚地看向他,声音不觉放软,“夫君,我知道错了~可夫君也知道,满月与我从小一块长大,就像我的半个妹妹,她死得那么凄惨……梦里都在向我哭诉……”
看她悄然抹泪,周君临也心软了,“本王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只不过想你明白,你如今的身份不比在将军府,做事要周全。虽说你母亲的出身……”他顿一下,终是没有说出令她太过难堪的话,只是道:“就算不曾有人教过你,你也该知晓其中道理的。这一点,你妹妹就做得很好,她在关键时刻走出来,接下那块匾额,不论有没有为鄂太守正名,她都为自己、为皇叔博了好名声。”
宋郗兰默默听着,手中丝帕都快要搅碎一般。
咬了咬牙,她轻声道:“夫君教训的是,郗兰知错了。”
见她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周君临也有些心生不忍,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本想安慰几句,谷哈这时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
“她去那种地方?”
周君临脸色一沉,松开她的手,起身便往外走。
宋郗兰望着自己的手,再去看他离开的方向,眼神渐生恨意。
谷哈低语时,她依稀听到了“宋连荷”几字。
——
来到周君临口中的“那种地方”,宋连荷没有马上进门,而是先让达溪去买了几碗冰酪。
离宗关气候干热,吃碗冰酪,简直神仙享受。
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