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弥姐和达溪全都慌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连荷身子前倾,盯着程穸钿的脸,一字一句:“程穸钿,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再惹我。”
“宋连荷,你真当自己是擎王妃了吗?你在这里不过就是个江湖骗子!!你敢拿我如何?我告诉你,我是遂北的千总,我有官职在身,你若敢动我便是死罪难逃!”
“官职?”宋连荷不屑冷笑:“骆老头要是这么任人唯亲,都不必外敌,遂寧城迟早会败在他手里。”
“你胆敢诋毁我们戎主!”
“不辨是非,还怕人诋毁?”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咳声,“咳咳……”
弥姐和达溪一惊,是老太爷!
两人赶紧跪下。
宋连荷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骆赋邦,钟师闽跟在他身后,第一反应是先将她自上而下地打量一番,随即才慢慢敛下眸光。
“主公救我!”
程穸钿看到来人就像看到救星,同时声音也更软了,就像只弱不禁风的小白兔,被吓得瑟瑟发抖。
“这是怎么回事?”
骆赋绑站定,气势十足。
钟师闽眼观鼻,仿佛刚才和主公站在厨房外半晌的人,不是他一般。
程穸钿大声道:“主公!宋连荷污蔑主公,其心可诛!”
宋连荷冷笑,手中的银针又靠近几分,“当着我的面还敢告状,我看你这双眼睛是真不想要了!”
“啊!救命!主公救我!”
骆赋邦一皱眉,没好气地看宋连荷,“你把手撒开。”
“我不要!”宋连荷头都没抬一下,管他谁的面子都不行!
“弥姐和溪溪都不舍得吃的米汤,被你一碗打翻了!我就算把她扎成筛子也不解恨!”
“明明是你在这里偷食!”程穸钿控诉道:“如今我们遂北粮食紧缺,你倒好,竟跑来厨房让人给你做米汤!被我抓到还不承认!”
骆赋邦低头一看,地上还有米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