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宋连荷摇头,“不曾。”
说起来,她穿书已久,好像还真没吃到过红薯。
之前只当像将军府和擎王府这样的富贵人家,不喜这种平民食物。
可直到现在她才想起来,貌似她在陵安城内的市集上,也不曾见过有卖的。
钟师闽掀起黑眸,淡淡掠过:“既没见过,又如何画得出?若说是在书上见过,那这画未免也太过细致了。”
看他一副就差把“疑心”二字刻在脑门上的模样,宋连荷耐心解释道:“我精于医药,这个你已知晓吧?这藤可入药,我自然烂熟于心,至于果能食用,也是我师父跟我说的,而我师父亦是听他的师傅说的,我师傅的师傅则是听他的师傅的师傅的师傅……”
钟师闽一脸淡漠地看着她在胡说。
这么蹩脚的理由,他又岂会信?
不过,她既不想说,他也不会追问,毕竟她的初衷向善,便不必事事尽详。
钟师闽二话不说,将宋连荷的画收起揣进怀里,“我去见主公。”
“去吧去吧。”
宋连荷与他分开后,就去厨房找达溪。
“呶,这是欠你的银子。”
达溪愣下。
“你那是什么眼神?很吃惊我会还钱一样,我宋连荷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
弥姐笑眯眯地拉着她坐下,给她端来一碗米汤。
如今能见到米,那可是矜贵得很。
宋连荷受宠若惊,弥姐说:“这是做给老太爷的,他胃口不佳,便赏给了厨房。”
“不不不,弥姐,你跟达溪两人吃才对,你们天天在厨房那么辛苦,我不需要。”
达溪看过来,有些嫌弃道:“看你瘦不啦叽的,又吃不惯我们这儿的东西。再不吃点米,恐有个山风都能把你吹走了。”
弥姐只是笑,“吃吧。”
宋连荷捧着碗,感动得不行,“呜~弥姐,溪溪~你们真好。”
她确实吃不惯西南的食物,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