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征战沙场,这才落下了一根的病根!否则,何至于年纪轻轻便去了?我儿若是在,还能让你这个上蹿下跳的得了脸!你这辈子便只能伏低做小,永远见不得人!你女儿又哪来的脸做什么将军府小姐?!柳氏,你能有今日荣华,是你父亲拿命换来的!而你父亲亦不是个好人,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便用救命之恩换取女儿一生富贵!算什么忠义?挟恩图报,君子不为!你们这一家子,皆是唯利是图的谗佞之徒!”
她又抬头瞪着宋行风,“宋阿奴,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国之栋梁,朝中贵臣!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任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在后院兴风作浪,丢的是你们将军府的脸,是你宋阿奴的脸!”
敢这样直呼宋行风小字的,也只有宣昌侯夫人了。
无视宋行风尴尬和愤怒的神色,宣昌侯夫人今日压根就没打算给他留脸!
“你能从一个小小的仁勇校尉做到如今的护国大将军,你莫不会真当是自己有那个本事吧?呵呵,若没有我们侯府,没有我儿放弃军功也要为你谋升,你能有现在的风光?真是白日做梦!”
宋行风表情变得难看又抗拒,宣昌侯夫人一笑:“怎么?不爱听?那不成啊,不爱听你也得受着!”
这番话着实毫不留情,就差指着鼻子说宋行风是赘婿了!尤其还是当着府中下人的面,宋行风自然是恼羞成怒,铁青着脸道:“侯夫人何必羞辱于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束娘的夫君,是连荷的父亲!”
侯夫人很不面子地大笑两声,随即声色俱厉:“你还记得自己是连荷的爹啊?我们把孙女留在这,只因她自小没了娘,想她能得到爹爹的怜爱。你却当她是个累赘,嫌弃她丢你的脸?如今看来真是大错特错!一家子牛鬼蛇神都敢来欺负我的乖孙,真当老身土埋头顶了吗?告诉你,若没这个女儿,你与我宣昌侯府半点关系都没有!还敢打着我侯府女婿的名号,在朝中结交党羽?就凭你区匹一个没有兵权的武将,能掀起什么风浪?大臣们那是给你面子吗?他们给的是我宣昌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