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都后知后觉,经她这么一说也都咂摸出味来了。
是啊,要真是个明事理、疼爱子女的长辈,又怎会当着一干外人的面,把小辈推到这风口浪尖上呢?
柳氏被她当众质疑,早已气急败坏,“你休要胡说!是你平日里不许我唤你名字,执意要我叫你‘二小姐’!”
宋连荷一笑:“我还不喜欢姨娘以将军府夫人自居,姨娘不也把夫人头衔牢牢摁在脑袋上吗?”
“你——”
“姨娘,我知道你急于上位,可你也得搞清楚,我娘和我爹是圣上指婚,御赐的姻缘,就算她故去了,这府里的大夫人也只能是她!你最多就是二夫人……呵呵,与我这二小姐,倒是异曲同工。区别在于,我是嫡女,你是继妻。”
被她这样当众羞辱,柳氏当即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纵想冲上去撕烂这小娼妇的嘴,如今当着外人面也得维护好自己的贤惠形象,只能是气得全身颤抖,说不出一字!
宋郗兰见状,立即替母亲挽尊,“妹妹你……”
不待她开口,宋连荷便回眸看她,目光清冷,面无起伏,“你可知为何你每年生辰,我都要大闹?”
“你……”
宋郗兰猜到什么,脸色大变,她想率先出声辩解,宋连荷根本不给她机会。
“你的生辰,却是我娘的忌辰。”
话一出口,四周皆是议论。
“天啊,不是吧?”
“不顾亡妻忌日,却给庶女大操大办?”
“怪不得这个宋连荷每年都要大闹她姐姐的生辰宴,原来如此……”
宋行风面色一僵,随即满眼都是愧疚。
为纪念亡妻,早几年也是不能长女过生辰的,直到柳氏找他哭诉,他心疼长女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