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渊明白徐暮歌的困惑，拍拍她的肩膀。
“不着急，总会知道的。”
徐暮歌会心的点点头头“不知道自己的来处，也没什么，根据这上面的内容记录，想来系统里的那些关卡异兽，或是妖邪鬼魅之类的东西，就是这三百个人异变而成的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还记不记得曾经自己的名字了？还有那些他们外面的家人，一定很想念突然失踪的他们吧……”
穆临渊想起系统空间的记忆洗礼道“想来，他们应该都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了，我当时在关卡里的时候，和那些关卡里的人都聊过天，他们的记忆都是关于系统世界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外面的世界。”
徐暮歌忍不住叹息一声，感慨万千道“其实，他们不记得了也好，毕竟，没有人会愿意被当成实验对象的，尤其有一些，还是会异变成另外一种异兽的，他们都不记得曾经的自己，是个人了，要是想起来了，应该会很痛苦吧，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怪物。”
“嗯……”穆临渊也是无限感慨。
“也不知道这计划，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穆临渊不免好奇。
徐暮歌分析道“按理来说，系统里面的那三百个人，应该已经异变成异兽了，为什么这些异兽没有离开实验仓？这些异兽不是应该出去对抗邻国吗？”
穆临渊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当时在黑渊之境的时候，听那里的首领说过，他们那些异兽是因为不想受到系统的管束，又因为太过强大，所以被系统里的高层，划出一个区域，渐渐形成了黑渊之境，明明都是系统里的实验对象，虽然蜕变出来的身份不同，但是，其目标都是一致的，为什么会演变成对立面的关系呢？”
穆临渊倒是有些想不通了。
经穆临渊这么一说，徐暮歌也觉得很奇怪。
“是啊，是挺奇怪的，看他们的记录，实验应该很成功才对，难道说，天人计划出现了什么变故？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记载？”
徐暮歌又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