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礼确实挺重的。
齐龙子诚恳道:“柳先生赠与本观的那批雷劫木,可遇不可求,都是有价无市的珍品,单是以世俗金钱衡量就已经是价高难估。
贫道送与先生的这两样物事,也仅仅是略表谢意而已。”
“大师真是太客气了。”
“柳先生以后请不必大师大师的,显得生分。就叫贫道老齐可也。”齐龙子捋须笑呵呵。
“哦,行行行,那今后大……齐老哥叫我小路就行。”柳兰也很开桑滴笑了。
嗯,普化杖果然是个好玩具啊。
正事儿办妥了,两人朝楼下走去。
齐龙子走到四楼大门口时,也不回头,右手一招,隔着六七米的距离,那躺在地上的金色锦缎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挥起,如一条金龙腾空。
锦缎落下时,不偏不倚严丝合缝正好把玉皇鉴遮得严严实实。
而此刻齐龙子早已锁门下楼了。
柳兰与齐龙子走到玉皇楼外,已是中午时分。两个人在玉皇殿内不知不觉竟然呆了五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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