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家又是个什么情况?”赵怀民问道。
“酆家背景很深,在中央高层有他们的人,而且他们的猎枪都有合法的持枪证,这个案子很可能也就是往一般民事纠纷上凑了,很难把酆家往刑事上办。”
赵怀民“唔”了一声,思索良久,又道:“我还是觉得路老师的死有点诡异……我那小师妹喝醉了后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她骂路明子是傻逼,路明子可是她师父啊,她那口气……这关系不一般哪。
然后又说对不起她自己的父母。
有人说酒后说的是胡话,也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你说路明子的死跟小师妹父母有啥逻辑关联啊。
还说以后路明子会来找我,路明子老师不是已经死了吗咋会来找我?”
赵怀民皱眉苦思。
小周道:“如果这个人你信得过,她说不说谎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只需要按计划行事即可。”
“那么你信得过你兰姐吗?”
“我跟兰姐相处时间不长,觉得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行事简单粗暴却又很有效,人也讲义气,有一种神秘感,我不太看得透她。
不过要是跟她共事,我可以把我的后背很放心地交给她。”
“既然你跟她相处时间不长,你还这么放心她?”
小周笑了:“老大跟她相处时间也不长,不是也把小雪交给她管教了嘛。”
赵怀民笑了笑不说话。
小周又道:“有些人你跟他相处一辈子也未必有信任,有些人你跟他初次见面可能就一见如故引为知己。”
赵怀民道:“是啊,干我们这行都有职业病,看谁都有问题,可是有时候办案子又特别相信自己的直觉,真是矛盾啊。”
赵怀民说完摸着下颌沉思,小周也没再说话。
良久。赵怀民忽然道:“你说,我这个小师妹会不会是我师母啊?”
小周一愣,一本正经地道:“现状不可描述,未来不可预期,一切皆有可能。”
赵怀民点了根烟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