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是普通公职人员的赵怀民总是路明子的最佳搭档，就像路明子的私人秘书。所以赵怀民也戏称路明子为路总。
“路总啊！你总算回电话了，我都快急死了！”
看到手机上那个标记为“老大”的号码终于活了，赵怀民几乎喜极而泣。
“赵局长，我不是路先生。”
这特么咋回事？当头一盆冷水？真是应了老祖宗那句话希望有多大失望有多大？
“你是…………”赵怀民的语调热度由一百度急降到接近零度。
“我是路先生的私人秘书柳兰。路先生前段时间跟几个朋友去了一个隐秘古迹，现在还没回来，不过他授权我处理他的一些日常事务。”
“…………”赵怀民沉默。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也！这个失望真特么好大好大……
柳兰继续说道：“路先生说了，有几个朋友找他有事的话，可以由我全权处理，其中就包括赵局长您。”
“不好意思啊小柳，你怎么证明你跟路总的关系呢？”赵局长心情不好，职业病立即发作。
柳兰笑了，一字字道：“9527”
对于一些涉及国家机密单位的朋友，路明子跟他们都约定有专属的“信任码”，以避免任何情况下有人冒充对方或者对方的人。而赵怀民与路明子之间的信任码就是9527。
这串号码还是当年路明子和赵怀民一起看了星爷的《凌凌漆大战金枪客》后定下来的。
又是半晌沉默，赵怀民终于又燃起了希望。能够得到这串号码的人，绝不可能是平庸之辈！
“这次找路老师其实是我个人的私事。我女儿病重，找了国内最好的大夫也查不出原因，如今危在旦夕，所以想请老师看看还有没有希望。”
“您女儿现在什么地方?”柳兰问。
“小柳啊，这个……能联系上老师吗？”赵怀民嗫嚅着问道。
“不能。”柳兰回答得干净利落——我特么都还想联系上“他”呢，找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