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用手抚着闫七的侧脸。动情之余又露出一丝狠毒来。
他拿起柜子上一面巴掌大的镜子来,对着闫七。
“你瞧,你这样多美啊,美丽的女人,不应该有任何表情,也不应该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的你才是完美无瑕的。”
他最讨厌那种生机盎然的女人,比如江绾。
那股人气儿,让他厌恶。
女人就应该做一个乖乖的花瓶,没有情感,不会变心。
闫七眼神没有聚焦,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阎王愈发激动,动作也逐渐激烈。
他没有注意到,闫七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手心。
窗外的雨声沙沙作响,阎王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没留给闫七任何目光,只是冷淡的说了句:
“文件整理好,送到书房。”
闫七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直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她表情才出现一丝裂痕。
痛苦席卷着她残破的身子,闫七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阎王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发出声音,所以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恨意在心间徘徊不去,她僵硬的站起身子,打开阎王的抽屉。
打开那个药瓶,几个浑圆的药丸滚了进去,替换了原本的药。
那熟练地样子像是做过千百回一样。
整理好地上的文件,将恨意藏在眼神深处,这才离开了这个令人生厌的卧室。
......
江绾跟祈安说了大半天的话,这才清清嗓子走进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的那一刻,江绾脑袋上浮现三个问号。
阎王这个人,你说他不人性化吧,他知道把卫生间做成不透明的。
但是你说他人性化吧,他特喵的把一个坑位分成两节,俩人一人上一半???
没有十年脑血栓真干不出这事来!
江绾真真被无语到了。
江绾捏着鼻子从厕所出来,给祈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