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春嘴皮上渗着血,脸皮鼻子上都是泥沙,被谷惠玲打了的两边脸像正在吹着气,正慢慢地涨着。
谷一春脑袋也被打懵了,打着哭腔,瓮着声音,口齿不清地说:“姑娘,我错了,我不该听那叫鸡的话。请姑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谷惠玲吓唬着众泼皮说:“像你们这些经常为害一方的狗东西,我会饶了你们?”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谷一春和众泼皮吓得不轻,尽都磕起头来。
谷惠玲吓唬着谷一春一伙说:“要饶你们也可以,但是必须改邪归正弃恶从善,从今以后不得再仗势欺人。姑奶奶不时会从这里经过,只要我听说你们还在为非作歹,姑奶奶一定打光你们的牙齿,抽掉你们的脚筋!不信的,尽管试试!”
谷一春哪见过如此大本事的女孩,连忙说:“姑娘放心,我们一定改,一定改!
谷惠玲对众泼皮下令说:“去把路障弄开!”
众泼皮一窝蜂地涌到大树前,砍的砍,抬的抬,一会儿功夫就把路障整通了。众人又跪在地上,听候谷惠玲发落。
谷惠玲问一春道:“你们射伤了我姐夫的马,怎么办?”
“我赔,我赔!”谷一春连忙叫手下把银子袋递上。
谷惠玲也不客气,拿过钱袋子,喊了声:“还不快滚?”
众泼皮没命地逃命去了。
“咯咯咯……我们玲玲越来越能干了。来,让姐姐爱一个!”尤如水说着,在谷惠玲的脸上亲了一口。
“喂,你有没有搞错?今天的功臣是我姐夫哈,他如果不把那些家伙弄下来,我有表演的机会嘛?快去爱我姐夫一下吧!”谷惠玲说着把尤如水往谷宇龙面前推。
尤如水对谷宇龙的表现特满意,但还是假装生气地对谷惠玲说:“死丫头,不理你了!”
左凤凰认真地对尤如水说:“哈哈哈,只有咱玲玲把你有法了!”
尤如水装着很委屈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