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怕的呢,就算是死了也有办法回来。”宴卿鸣看向范玉良,“是吧,范将军。”
范玉良是亲眼看过宴卿鸣死了的人,可他现在还站在眼前只可能是边疆各国的邪术。
再回想将军府那诡异的火灾,此刻的范玉良眼中宴卿鸣如鬼魅幽魂一般。
范玉良咳了两声,略显老态:“宴卿鸣,你来这里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能杀光外面所有的人?不如回去好好守着那个没用的太子,争取让他活到继位大典那一天。”
帐外传来厮杀声,范玉良惊得瞪大眼睛,怒道:“宴卿鸣!你带了军队来?”
宴卿鸣冷淡的一笑:“就这一千来个老兵残部,犯不上动用军队。”
追日营百余人分分钟把这些士兵打的节节败退,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也是为了活命才追随范玉良,此刻都跪下来求宴卿鸣饶命。
范玉良知道自西疆之后,宴卿鸣能活下来早晚会找他算账。
范玉良看着宴卿鸣,问道:“西疆那次我已经暴露,你早就想除掉我了,为何一直没有动手?”
宴卿鸣浅笑看向贤王沈正全:“你总说我宴家和你范家道不同,以前我还听不懂这其中的含义,现在看来是各为其主。”
宴卿鸣又转头面对范玉良,说道:“原本你打算暗杀太子,可惜你派人几次刺杀太子都没能成功,眼下继位大典近在眼前你便坐不住了,打算用你囤的兵杀入宫中来一手夺权篡位,兵符又在你手中,等于中原的军队不会发兵与你抗衡,当年你与贤王联手陷害我宴家就是为了等到先皇驾崩后没人能压得住你范家的势力,你这一波稳赢不输。”
范玉良冷笑道:“既然你看透了我稳赢不输,为何还要阻我?”
“因为我还在。”宴卿鸣神态自若,没有一丝的惊慌,“我在,你便赢不了。”
“哈哈哈哈!”范玉良突然大笑,“你以为杀了这一千多士兵,我就没有办法了吗?你也知道我和西疆王阿图勒的关系,你知道这京城中有多少西疆士兵吗!有他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