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你,还有泽亲王,你们都得……”
范玉良话没说完,宴卿鸣的长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宴卿鸣目光冷冽瞪着范玉良,冷声说道:“你敢碰沈争堂哪怕一下,就给我做好死的准备。”
剑在喉上,范玉良不敢多言。
现在还不是杀范玉良的时候,宴卿鸣收了长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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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西疆的细作,对宴卿鸣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豁得出去自己。
入了夜的京城格外繁华,花柳巷的花都阁永远都是人潮鼎沸。
宴卿鸣实在不喜欢这个地方,却无奈得到线报说赫米提在这里。
进了门,老鸨子瞅见宴卿鸣眼睛都亮了,直接扑过来挽上宴卿鸣的手臂。
“哎呦,客官好眼生啊,瞧瞧这漂亮的脸,身子也结实,等着姐姐给你安排最好的姑娘好好伺候你!”
宴卿鸣抬手拒绝:“不必,我来找人的。”
“这话说的,谁来我这花都阁不是找人的呢。”老鸨一副我懂的模样,“找女人还是男人?我收了几个漂亮的小男孩,客官要不要看看?”
宴卿鸣转头看向老鸨,问道:“可有西疆男人?”
“西疆男人……”这倒是问住了老鸨,“那倒是没有,但是刚才来了个客官是西疆人……”
“我就找他。”宴卿鸣确定自己要找的赫米提就是这个西疆男人。
“啊?”老鸨子一愣,“客官呀,哪有上青楼俩客官自己快活的,这不……合适的很呢!”
老鸨子掂量着宴卿鸣刚刚给她的银子,马上热情指路:“客官,这边请!”
赫米提喝着酒,瞅着面前跳舞的女子:“停下停下!你们跳舞这么难看还能赚到钱吗?来来来,我教你们!身段要柔,眼神要媚。”
宴卿鸣抱着胳膊靠在门口“欣赏”赫米提教那些舞娘该怎样跳舞勾引客人。
赫米提是阿图勒的弟弟,于情于理宴卿鸣都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