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两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江越冬想再问些什么,那陌生人不再回答了。
陌生人说他要离开了,宴卿鸣拉过邢易,两人的身影隐于黑暗之中。
房间的门打开,江越冬送那人从里面出来,两人简单道别,那人便匆匆离开。
江越冬则是转身去了关宴卿鸣和邢易的房间那边。
宴卿鸣悄悄和邢易说:“帮我拖住江越冬,我很快回来。”
邢易满眼都是恐惧,却还是点点头,跟上了远去的江越冬。
宴卿鸣跟上了那个远去的陌生人,此人腿脚不慢,看来也是武将出身。
宴卿鸣挡住他的去路时,他先是一愣,随后惊呼道:“宴卿鸣?你怎么在这!”
宴卿鸣手握江越冬的佩刀,缓步上前问道:“你为谁做事。”
那人向后退了两步,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我怕你?笑话!”
宴卿鸣冷笑一声,说道:“哼,你现在不就是在怕我么,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敢动我的家人,你就绝对不能活着离开边关城。”
那人依旧不服气,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我不信你成亲又生了孩子,还能像当年战场上一样!来啊!”
宴卿鸣把手中的佩剑耍了一圈,握紧后直冲上前。
那人还没有任何反应,低头就看见自己腹部横向被切了开来,血流如注。
宴卿鸣那一刀力道刚好,不会让他有任何逃走的机会,眼看着那人应声倒地,宴卿鸣收起了佩剑。
那人躺在地上,腹部流着血,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
宴卿鸣上前,蹲下身冷漠的看着正在慢慢变成尸体的人,冷冷说道:“你背后的人我大概猜的到,所以留你没用,我是成了亲有了孩子,不代表我不再是当年战场上的那个宴卿鸣,你低估了我也高估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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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鸣回到菜市场的时候,听到江越冬在打骂邢易。
江越冬暴怒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