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捂着嘴,眉头紧锁,那种强烈的不适让他听不到一旁哇哇乱叫的沈争堂到底说了什么。
沈争堂从没遭遇过这种屈辱,怒道:“你看着我的脸看吐了?你礼貌吗!宴卿鸣你他妈是不是瞎!我长的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看着我恶心了?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宴卿鸣咱俩梁子结下了!”
宴卿鸣只觉得沈争堂吵,皱紧眉头摆摆手:“你安静一点,你吵的我更想吐了……”
宴卿鸣不由得又是一阵干呕,直接把沈争堂气的七窍生烟。
沈争堂一脸不可思议:“现在不光看着我想吐,听我声音也想吐了!”
太吵了,实在是太吵了。
宴卿鸣只觉得自己是昨夜休息不好影响了肠胃,此刻的他只想把沈争堂丢出去好让自己安静的休息。
宴卿鸣还没赶人,王虎从外面乱喊着跑了进来。
王虎没看见沈争堂,急着跟宴卿鸣说道:“公子!我想起来你的脉象是什么了,是喜脉!是喜脉啊!”
沈争堂瞬间安静了下来,面色严肃的看向王虎:“你说什么?谁有喜脉了?”
王虎被沈争堂吓了一跳,忙站好行礼:“王爷恕罪,属下没看到王爷在。”
沈争堂没空纠结礼数,追问道:“你说清楚谁有喜了!”
一旁的宴卿鸣也被王虎的话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王虎看看宴卿鸣又看看沈争堂,如实回答道:“早上公子身体不适,我略懂医术替他把过脉,应该是喜脉……我也不那么确定,还是要请大夫来看看。”
沈争堂猛地转头瞪向宴卿鸣,问道:“谁的?我的?”
宴卿鸣从没像现在这样懵过,如果这是真的,自然是沈争堂的。
宴卿鸣不说话,沈争堂急的脸色都变了,起身在房里来回踱步。
王虎感觉气氛不对,悄悄出门跑去找傅嬷嬷和湘秀。
沈争堂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宴卿鸣:“你是疯了吗?生子药那玩意你也敢吃!男人生孩子是要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