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田凤雁把果盘放在了入户柜上,转身就把宋彧逼在了墙角:“姓宋的,你白天对我寸步不离,晚上却对我避如蛇蝎,几个意思?”
宋彧如同刚被送进洞房的新娘子,红透了脸,语气结巴:“没、没有,就是玉姝和娆娆在嘛,不、不好……”
田凤雁:“现在,玉姝和娆娆不在。”
宋彧:“我,我这几天不、不方便……”
田凤雁气晕了,还不方便?你个大男人,还当自己是女人来例假呢,还不方便?
田凤雁立即切换御姐模式为小娇妻模式,柔荑抬起,圈住了宋彧的脖颈,吻向宋彧的唇腹。
宋彧本能的抬头躲闪,田凤雁身子矮,没够到唇腹,反而触碰了喉结。
田凤雁就势吻在了喉结上,摩挲、舔舐,害得宋彧浑身战栗、热得发烫。
田凤雁的柔荑下移,感受到了某人的变化,调皮的轻弹一下,颇为“遗憾”:“既然宋大教授不方便,我只好回去了……”
田凤雁作势开门,门关闭的刹那,被宋彧一把给扯了回去,反将田凤雁抵在了墙角,在耳边低喃:“你个小妖精,撩完了就想逃,晚了!”
肆虐的吻排山倒海的侵袭而来,田凤雁瞬间溃不成军。
身子一悬被抱起,进了主卧,报复性的扔在大床上,来一记恶狼扑食,不负**不负卿。
一场酣畅淋漓后,田凤雁去浴室冲澡,进浴室后才发现睡衣忘拿了,裹上浴巾回到卧室,发现床单上有一丝细碎的血渍。
田凤雁立马懵了,二人又不是初夜,怎么会有血渍?
联想起刚刚宋彧说的“这几日不方便”的莫名其妙的话,心头一突,拉住刚穿好睡衣的宋彧,上手直接扒裤子。
吓得宋彧本能的勒住裤腰:“雁子,你、你还、还要吗?”
田凤雁气道:“胡说什么呢?床单上为什么会有血?你怎么了?”
宋彧松了口气,解释道:“你别紧张,就是前些天检查出了肛内囊肿,医生建议做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