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还想下一颗。
何树华目光闪亮:“雁姨,你是想让咱加工厂做这种丸子卖?”
田凤雁:“这是香菇贡丸,肉和香菇做的,和香肠的工艺有共通处,不算太难。”
何树华脸色兴奋,随即又垮了下去:“那咱的香肠怎么办?不做了?或者,和大志打价格战?”
田凤雁否定:“可以降一次价。咱家以前一家独大,定的价格有些虚高,回落到正常价格刚好,不是为了和大志打价格战。做生意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和别人斗气,不赚钱赚吆喝,那是大损种。”
何以解忧,唯有赚钱。
知道加工厂不会被大志挤兑倒闭了,何树华被兄弟背叛的坏心情好像也不那么难受了。
趁田凤雁不注意,何树华开始抢食辣味丸子,啧啧啧,香得他差点儿没把舌头咬掉了!简直能香死老爷子!
饭吃完了,很快,何树华就为他的贪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一天粒米未进,滴水未粘,冷不丁一下吃撑着了,又是辣味丸子,上吐下泄,这个厕所跑的,都快拉脱水了。
即便是这样,第二天早晨,何树华仍旧精神抖擞的和田凤雁来到了食品加工厂,试验了第一批香菇贡丸,掌握的工艺要领。
何树华通知了几个老主雇,告诉了他们淀粉肠降价的消息,同时,推出了新产品香菇贡丸,欢迎品鉴。
这些老主雇就是墙头草,哪里便宜哪里倒,一窝蜂似的又从白祟志那儿又调头回来了。
白祟志二次再降价,何树华并没有理会,仍旧保持原价岿然不动。
一部分散主雇又倒回了白祟志那儿。
另一部分目光长远的主雇,为了进货过到丸子,香肠也就没挪走。
不出三天,倒回到大志那儿的全部主雇全都回来了。
原因很简单,白祟志的价格打下来了,口感也下来了,只能再回何树华的食品厂。
这事其实很简单。
白祟志虽然抢走了淀粉肠的制作手法,但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