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痛快话,帮,还是不帮?”
“帮,帮,我帮你还不行嘛。你说的也对,天天对着你们老冯那张黑脸过日子,是挺憋屈的,我保证藏好了,保证老宋都找不着。”
田凤雁终于松了口气,把针线笸箩里的剪子拿过来,递给周桂兰:“行。那就再帮个忙,帮我把头发剪了,从头开始。”
周桂兰微微一笑:“大雁子,你不是从头开始,你是从‘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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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冯岐山酒意微醺的回家了。
前脚刚进屋,后脚田三柱和媳妇程丽就跟进来了,比约好的还准时。
程丽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夫,从羊城回来了啊?给我姐和孩子们买没买啥稀罕物件啊?”
嘴上问着礼物,手则有意无意的去摸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眼光还挑衅的看了一眼田凤雁。
田凤雁心里作呕,面上则不显:“三柱、小丽来了啊。”
田三柱习惯性的坐在了一角的小马扎上,一声不吭。
程丽则当家主母似的给冯岐山沏了碗红茶,还像回事的吹了吹。
冯岐山咧嘴一笑:“小丽啊,我算品出来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不是有事求姐夫啊……”
程丽立马顺着蛇竿往上爬:“要不姐夫能当官呢,一猜一个准。三柱今天不是报了个采买单子嘛,葛副厂长都批了,偏您没给批。我知道姐夫不是差事的人,肯定是工作忙忘了,这不,我和三柱特意拿到家里来批了。”
程丽从兜里掏出来准备好的纸和笔,硬塞在冯岐山手里。
冯岐山接过笔,想签又停下来,故意拿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批就批?”
程丽撒娇道:“你说我是谁?赶紧签,再不签我可生气了。”
说着,竟然把着冯岐山的手,硬按在了签字位置。
冯岐山借着酒劲儿摸了下程丽的手背,真就签下去了。
程丽收好签字表,这才收起来,本能的拿起冯岐山喝过的水碗喝了一口,嘶哈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