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赵舒婷发飙的机会,朱晓曼优雅地用餐巾纸擦嘴,向苏臣抛了个媚眼:“我准备下午去销售部与苏经理好好交流一下两个部门今后的合作事项,苏经理意下如何?”
“交流合作就算了,我建议朱经理还是先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无视赵舒婷冰冷警告的目光,苏臣神色平静地提醒:“我不太喜欢和有病的人打交道,除非是治病。”
“苏经理是说我有病吗?”
朱晓曼微微皱眉,面露不悦。
听到这话,赵家姐弟同时诧异地看向朱晓曼,这女人红光满面,妩媚动人,怎么看也不像有病啊?
“对!你不仅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面对朱晓曼的质疑,苏臣笃定道:“朱经理是不是特别钟爱房事,经常会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冲动?”
“如果冲动的时候得不到满足,你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因此你会一味地追求满足自身,无论面对的是谁,哪怕不符合道德礼数甚至有危险也在所不惜。”
“我……”
朱晓曼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貌似朱经理的确是这样的人。”
赵舒婷怪异地在朱晓曼身上打量:“不然公司里也不会有大部分高管都是朱经理裙下之臣的谣言。”
“这只是我的个人喜好,说明我魅力无限,与病有什么关系?”
朱晓曼没有反驳,反而对此十分骄傲。
“如果仅仅如此,那的确只能算是放浪不羁。”
苏臣放下碗筷,笑眯眯地看着朱晓曼:“可你的病情表现为只认性不认人,不受控制,具有强迫性和依懒性,一旦无法满足你就会精神萎靡,莫名愤怒,狂躁,抑郁。”
“如今的你和那些吸食违禁药物的瘾君子一样,想改变都无能为力了。”
“我之所以说你病得不轻,是因为你再这样下去会引发腰肾衰竭,到时候就神仙难救了。”
“我这真是病?”
朱晓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