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一直都在观察着奥德琳，不知道刚刚还好好地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多托雷摸了摸下巴：“这是梦魇了吗？”
他只能通过仪器的分析，勉强得知奥德琳正在回忆起过去不好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多托雷便无从得知了。
“她看上去状态很不好，实验要终止吗？”散兵看上去只是平静的提出这样的建议，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掐住身上衣服的布料。
他也没有反应到自己其实有些担心奥德琳。
“当然不，这才刚刚开始。”多托雷冷漠的道。
......
“不要拒绝，不要抗拒，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体。”
黑色空间内，小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响，就算是奥德琳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声音也会钻进她的耳朵内，让她不得不听。
奥德琳早就泪流满面，泪水滑落脸颊，她终于看向了小女孩的双眼。
沉静黝黑，折射不出一丝光亮。
“不，我，我...”
我不是你，这简单的四个字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
“我就是你。”
小女孩微笑起来，她缓慢又笃定的再次重复一遍。
“你就是我。”
“感受到了吗？”小女孩抓起奥德琳的手，贴上自己的脸。
“这是你的不堪，你的冷漠，你的无情，你的自私。”
“这是你，也是我。”
“你无法否认我，也无法割舍我，就算你将我藏在了头脑最深处，我现在还是来到了你的面前。”
“所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
“接受你。”小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奥德琳便主动为她补充上后半句。
“我明白了，我与你是一体，难舍难分。”
“我只能接受你，拥抱你，欢迎你，允许你。”
奥德琳明白了，她彻底醒悟了。
她无法逃避，只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