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妙继续梳理自己的头发。羊祜看着夏侯妙,然后看到妻子的拂尘还摆在床头,感觉自己的双手都有点发抖。
羊家人一起用过晚饭,没有任何异状,羊祜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夜间,所有人都就寝了,羊祜看着夏侯妙坐在床头,准备歇息了。羊祜问道:“妙儿,今天真的没什么事情吗”“怎么了,叔子,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羊祜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没关系,反正此事还可以从长计议,算了,熄灯吧。”说完,等夏侯妙脱去外衣之后,羊祜也脱去了外衣,轻轻吹灭了蜡烛。
羊祜睡得有些迷迷糊糊,感觉到似乎有人一直在呼喊他的名字:“叔子,叔子,你要为羊家考虑,不要再管我了……”“是妙儿在对我说话吗……”此时,羊祜突然感觉到脖子前面有些凉凉了,眼睛慢慢睁开,发现剑刃距离自己的脖子不过毫厘之间。羊祜大吃一惊,急忙将脖子往后一缩。
羊祜这才看清楚是自己的悬鱼剑被插在了床上,而夏侯妙则坐在床边,拿着自己的拂尘在把玩。看到羊祜惊醒之后,夏侯妙露出笑容:“叔子,我必须警告你,你已经没有什么机会跟我讨价还价了。”
羊祜大吃一惊,想起之前杜预的描述,问道:“你是已故的夏侯征南,霸占了妙儿的身体”
“哼,算你聪明,不过你现在知道也没用了,这具身体已经有九成被我的魂灵控制了,妙儿本身的意识只能控制一成而已。”
“从妙儿的身体滚出去!”羊祜勃然大怒。
“在完成使命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或者可以这么说,我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夏侯妙语气变得异常坚决,“叔子,我跟你做个交易吧,如果你不再干涉我的事情,那么我可以答应你,让妙儿继续陪着你,另外也不会再加害你府上的人了,毕竟他们都是无辜的人。”
“夏侯琳果然是你杀的!难道说我兄长羊发也是你下的手吗”羊祜顿时醒悟过来。
“那只能说他运气不好了,他似乎想探查我的底细,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