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找洛阳这里最好的大夫过来,否则就不好说了……”
羊瑁点点头,直接往门外冲了出去。羊徽瑜则带着杜预来到羊祜的房间,两人合力把羊祜安置在床上。杜预顺手就把放着拂尘的铁盒放在了床角,同时羊徽瑜把悬鱼剑解了下来放在剑架上面。
此时羊耽也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羊祜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顿时勃然大怒:“真是任性妄为,就知道闯祸,唉!”
杜预急忙跪下:“叔子兄出事情,都是在下的错,有什么事情都责罚我吧!”
羊耽“哼”了一声:“责罚你有什么用这都是臭小子自找的,不过你还是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子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杜预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他们在野王破获连环杀人案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同时将关于神秘组织的情报和探访徐庄的事情全部隐去了。羊耽听完,沉默不语,半晌终于说出一句话:“你们胆子也忒大了,把性命当儿戏!”
就在此时,羊瑁带着大夫进来了,羊耽示意其他人全部离开,让大夫专心给羊祜看病,羊瑁把杜预带了出去,只留下羊耽和羊徽瑜两人守在羊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