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放公主出来闹点儿事。
不论是武将还是文官,姜相要提拔的人,皇帝都照做了。但是,皇帝过几个月就把人调开,理由那么多,明面上也看不了来什么,关键是可能还给升官呢,就是做给姜相看的。再过几个月再调,再过几个月有人上奏折告发,再降或者关起来,还可以因为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死了。这些年,皇帝看这张图每每都咬牙切齿的行,太烧脑了。
此时,夜很深了,皇帝看着图部署着。
皇帝下旨,什么地方什么人,以贪腐的名义关起来,再以涉及人员的名义把谁谁关起来,过几天,把开始抓的大臣放出来恢复官职把后面关的人按律查办。什么地方什么人,这个人就不用留了。
调什么人上京述职,途中如何,有命没命全看天意。
先军中,后文官,几乎同时进行,要密切关注来往消息,尽量拦截,就是让姜相知晓也要晚一些。大宣的疆域很大,来往最快也要五天不止。军中一定要稳,文官再闹也容易收拾。
三天后,各地暗庄的暗卫、影卫就开始依命行动了。
皇帝知道太后要不行了,在太后不行前这事要做死。太后离世后不能大开杀戒,没准还要大赦天下。这事一但做了,就不能拖,夜长梦多。
皇帝部署完长舒一口气,就等着几日后的消息了。
任公公不解:“为何不先拿住姜相一家,而要从边境开始。”
皇帝轻松一笑:“跑掉了岂不可惜,朕还想看看这些猢狲能供出什么朕没查到的。”已有影卫在整理姜相、姜府上下的罪证了,东胡求亲也是他让人安排的。
树倒猢狲散,这些猢狲不能留,皇帝是先去猢狲再砍树。姜党一除,再收拾这些亲贵。
第二天上朝,就有上来提起公主放了戈蒙的事,上午说不能放,怎么下午不放了?
皇帝:“这事,朕怎么不知道呀?”看向任公公。
任公公心想:得,背锅吧。“陛下,是不是下面人的领会错了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