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个。
就算能收服两个，他也根本不可能收服一个普通人的吧？！
摇了摇头，张衍一步跨入销售部的办公室。
整个办公室约莫一百来平米，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的都是工位，但工位上却根本没有多少人。
和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办公室一模一样。
不时有人行色匆匆的拿着文件从张衍面前路过，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跟他打招呼。
“同事之间的氛围，很差劲儿啊。”张衍耸了耸肩膀，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
他已经看到一个穿着颜色不同西服，挂着主管工作牌的人正向他走过来。
“你好，请跟我来。”主管走到张衍面前打了个招呼，随即脚步飞快的带着他来到一处空位之前。
“你暂时先在这里办公，这是我们公司的简介，这是员工手册，这是工作流程手册。”
“oa系统我已经将你拉入，桌子上有二维码，你直接下载按照说明使用就行，还有……”
主管语速飞快，如果不是张衍精神力惊人的话，还真不见得能够彻底听清对方说的什么。
约莫一分钟之后，已经将全部介绍完毕的主管直接起身离开，丝毫没有在这边耽误一点时间。
张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翻开员工手册看了起来。
他心里也有些疑惑。
大同社会，还需要这些销售干什么。
并且，万万集团究竟经营的是什么业务。
张衍打开几本手册，快速的浏览着上面的内容。
很简单。
你的义务和你的权利，上班时间，工资待遇，一清二楚。
没有丝毫意外，工资是0，每天工作8小时，一周工作5天，休息两天。
清清楚楚。
张衍吧唧吧唧嘴。
这要放到他所在的世界，在异变之前，怕是只有一些正规的大型国企才有可能这么搞了。
哪怕是现在。
卷王永远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