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看清,太突然了。”
“您是不是穿着作战服?”
“是啊,怎么了?”
张蚝叹气:“唉,在柳家沟那种地方,您穿着作战服,可不上来就砍吗?”
“我这不没来得及换嘛。”
张蚝皱着眉头,掩饰不住担忧:“您说,会不会是张翰?”
“张翰不是死了吗?”
“皮尔斯说,他那是假死。”
“你和他交手,他有没有用鱼肠剑或无极九式?”
“那倒没有,那个俄罗斯人只击出了一拳,下勾拳。”
他没敢说中毒的事,毕竟被缴械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想杀我的人多了,又不止张翰一个。”
张蚝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那个俄罗斯人让我带话给您。”
“什么话?”
“这……”
“说!”
“他说,冤有头债有主,回去告诉采花贼,我们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混蛋!”
祝先生吼着坐了起来,脖子上鲜血狂飙,邬隽梅连忙用毛巾去捂。
“您先别激动,伤好了再说。”张蚝安慰道,问邬隽梅,“军医怎么还没来?”
“传令兵去叫了,应该快到了。”邬隽梅答道。
门开了,身穿白大褂的军医带着两名女护士急匆匆走了进来,军医观察着伤口,脖子几乎被砍断了一半,正在缓慢愈合。
“这伤口太深了,我能力有限,可能无法完全愈合,我建议还是去修复吧。”
张蚝训斥道:“笨蛋!你不知道祝先生不能使用修复舱吗?”
祝先生有气无力道:“你能治疗多少算多少吧,没事的。”
砍断了半边脖子还能说话,军医吓一跳,“好,好。”
军医打开药箱和器械包,刚要动手,窗外传来几声巨响,把他吓得出溜到了地上。
“轰!轰!轰!轰!轰!”
环绕飘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