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工作,一直以“那么高的薪资,合同上可供得知的内容却少的可怜,此行必将凶险”等等的警告来遏制他俩蠢蠢欲动的心。
科长已经为了工作奔波了多日,她实在是不忍心见到科长还要再孤单地当个社畜。
更何况,协会工作的丢失本就与他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是他们的麻痹大意与自视甚高所导致的。
若能再小心些,不中了那奸人的计,那么现在的他们或许在咖啡厅内,品尝着法棍的美味与咖啡的醇香——虽说对于自己来说那就是个苦得不得了的玩意儿。
又或许在小巷间解决了一个恶人,完成了一项委托,享受着居民们的喝彩与赞美。
但一切都已发生,不会再有如果。
“嘭!”
罗哌卡因的确是烦躁至极,芬利的心被她踹门的动静给唤回。
“嗷呜呜呜呜————!!”
本以为走廊已经够乱了,情报部的休息室里更是狼藉一片,狼嚎在密闭的空间中回荡,又在回响中不断放大,仅仅是刚进了门不到五分钟,就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芬利握紧了手中弩箭,尽管她不太理解什么白色伤害红色伤害,但根据指令的具体内容,自己手中的弩箭才是镇压同事的主要武器。
而且在路上时罗哌卡因说别想着依靠她,她顶多也只能帮忙把人摁在地上。
等一哈...那岂不是帮得挺多的了?
“狼,出现了。”罗哌卡因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一个枯燥无味的故事。
“哇在哪里...咦诶诶诶诶诶!!?”
赤红且充满血丝的眸子象征着主人情绪的极端不稳定,而事实上的确如此。
脑袋上野兽特有的大耳廓捕捉到了声响,灵活地转向了来人的方向,口中尖利的犬牙若隐若现,垂下的毛茸茸的灰色尾巴格外显眼,左手已经化为了犬科动物的爪垫,右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锋利的爪子蓝得发黑,爪子最末端则为暗红色,不知是其本来的颜色还是被哪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