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过就是一株普通的灵植,难道你还缺不成,而且现在去日月神庙最重要,说这些干什么,走吧!”
说完率先御剑朝前飞去,他身边的男修紧随其后,至于剩下的一男一女,在狠狠剜了一李愉眼后才跟上,李愉摸了摸鼻子,跟在他们后面。
飞了两天,李愉也知道那女修为什么不告诉她方向而让她跟在后面了,实在是他们中间还要变换好几次方向,而且他们现在距离日月神庙似乎还挺远的,那白衣女修得益于宗门人的传信,有个大概的地图,所以他们走的相当于是最快路线了。
李愉也是在路上听他们说话猜测出来的,她一路上除了必要的话语,基本不开口,不主动找骂。
身穿玫红色衣服的一男一女气才顺了点,索性就当她不存在,白衣服的女修偶尔倒是和李愉搭话话,但李愉都很谦逊且言简意赅,努力扮演一个从外界来的畏畏缩缩的土包子修士。
在李愉日以继夜奔向日月神庙之时,殊不知,此时星台上的秦景翊已经面色大变,嘴角甚至露出了鲜血,不但是他,只要在星台上的人皆是如此。
而且个个表情痛苦,本来被禁锢在水面的众人看到他们的情况也面色一变,水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认识星台上的九人。
比如卫南风,他就认识星台上的殷陨拓和秦景翊,他本来挨殷陨拓的祭台就近,在看到殷陨拓嘴角鲜血直流,面色扭曲后,立刻出声询问:
“殷陨拓,你怎么了?”
傅礼也看到了秦景翊的状态,也下意识喊出声:“景翊,你怎么了?”
可惜的是他们的话星台上的人根本听不见,星台上的九人此时都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因为有什么东西钻进他们识海钻了,他们虽拼命驱赶,可那东西就如一根针直直插进他们的识海,搅的他们痛苦不得安宁。
慢慢的水面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身上的灵气似乎被水下什么东西吸取,虽然缓慢,但他们还是感觉到了,有人出声:
“怎么回事儿?地下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