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程程准备以次充好，而是卓麦的蚕茧的确不错，用葫芦水泡一泡，品质能达到八分，用来做剧组的衣服，满足品质要求了。
陆程程强调：“卓麦姐，以后有多少蚕茧都可以送来，但前提是品质要好，如果一次不行，以后我都不会要了。”
卓麦点点头：“我明白。”
“好，我让财务给你结算，你等一下。”陆程程把财务叫过来，让财务给陆程程结算，然后安排郑婆婆下次替她收蚕茧。
郑婆婆问道：“程程，除了卓麦这里的蚕茧，你还收其他的吗？”
陆程程点点头：“要收，但品质得跟卓麦姐的品质差不多，不然我工厂的衣服就对不起大家的信任了。”
郑婆婆郑重地道：“我明白了。”
陆程程道：“婆婆，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这个价格来收蚕茧，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告诉我。”
郑婆婆道：“好，我知道了。”
……
陆程程有些愁，怎么才能把葫芦水给蚕丝厂用，而不会让大家怀疑呢？
她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景象，同时思考着办法。
思考了大约十几分钟，陆程程想到了一个办法。
——把自家的井水拿过去，让大家用井水来浸泡和煮制蚕茧，说辞就是井水会让蚕丝更有光泽。
对，就这么办。
次日，陆程程就请来工人，从自己家的水管一处连接到了蚕丝厂。
陆程程宣称她的井水可以让蚕丝更有光泽度，大家在煮茧的时候就用水井。
作为员工，自然是听老板的，以后蚕丝厂的煮茧水全部都改成了井水。
陆程程每天往井里倒五桶葫芦水，确保井里的葫芦水含量保持一致。
有了这个办法，陆程程即便是收的蚕茧做出来的衣服也是极好的，让人看不出任何不同，但陆程程不是不良商家，收的蚕茧做的衣服会卖得更便宜一些。
……
闫爱云是陆程程的忠